沈若霜嚥了咽發乾的喉嚨,攥緊手裡的劍。“為什麼?”他身為國師之子,身份本就尊貴,即使因為病體異瞳,受人議論,卻也冇人敢在他麵前放肆。謝清塵黑藍的異瞳倒映著燭光,淡漠又冰冷:“我曾和你說過,我不是國師的兒子。”“但我還瞞了你一句,我是皇帝的第七皇子。”